*诡异的魔神设定,古风文,妖皇鸣,上神佐。
*前文请点击头像。私设颇多,慎点。
*人物OOC,抱歉。
*前文请点击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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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小童自何处习得医术我自然是无从得知,为防佐助从我这强借来的凡人身子瞧出个中玄机,也只能整了仪容姿态跟上去。
由此我满心满眼皆是神佛小童海风里飘荡的白袖和那柄藏了锋芒的剑。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对这柄曾要了我性命的草雉剑到底忌惮,再不敢同佐助并肩而行,落在了最后头,颠着袖里那柄纸扇子单方面地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第四层,有住房三间,中间那房供着女海神像,出海期间那海神娘娘的香火还得由人特别地看着,确保香火不断。添香火的活计总不能叫两位星象师纡尊降贵地来守着,于是留给我和佐助的房间便一头一尾。
佐助一贯不在这类事物上多做挑剔,随手选了间房便拜别我同李蠡,进房整顿去了。
我生前挑三拣四的脾气却改不了,剩下那房虽好,我却不满那房与佐助那房隔了个海神娘娘,叫我故人在侧却亲近不得。我眼瞧着佐助那缕风流白袖飘进门内再不能瞧见,转头一望那一头一尾的两间房,仰天长叹,悲从中来。
天命弄人!
连住个房间都要叫我与他生不相见死不聚首似的!
这感慨要叫芜月那小妖精知道了必定是要嘲笑我矫情的,可此时我色迷心窍尝了甜头如愿见了佐助便越发贪心地想着离他更近才好。
三界皆知,妖皇绝彻贪婪,贪名贪利,贪酒贪欢,贪财贪色。九天诸神声讨我时那些罄竹难书的恶行里,独独这个贪字合了我的心意叫我心悦诚服。我贪名贪利才有横行三界、众神侧目而视的妖皇绝彻,贪财贪酒贪欢才有了我那酒池肉林、歌舞不歇的赤乌金宫不坠仙城,而对于神佛小童,我岂止是贪,简直是窥伺觊觎、贪得无厌。
可若是妖皇绝彻真信了天命,便也不是妖皇绝彻了。妖皇绝彻不信的东西,我自然也不信的。我将手中的折扇一合,拦住了李蠡的去路,指了指佐助隔壁供奉海神那屋子,问道:“守夜侍奉海神娘娘的是什么人?”
“将军命我守着,照看着香火不灭就成。”李蠡答道。
“这点儿小事还要你来守着?”
李蠡答道:“咱们此行要往无厘海北行去绘制航海图,也不知道会去到多北,前路凶险,季将军要我守在这里是要我一路上护两位先生周全呢。”
我摇着折扇笑道:“季将军可真是有心了。”
只怕是这心到底也别有用心的,我生前便习惯了以恶看人,暗自揣测这将军怕是信不过我与佐助这两个来历不明的星象师,要李蠡来监视着,至于李蠡有没有领悟到自家将军的这层意思我便不知了。
李蠡开了供奉海神的屋子,我跟着他进去,抢先一步地给那慈眉善目的海神娘娘上了炷香,同李蠡商量:“阁下在这船上诸事替我与童先生操劳,这添香火的小事便由我代劳吧。”
“那怎么能行!”李蠡摆了摆手一口拒绝,道:“您与童先生都是将军请来的大才,这点小事怎么能劳动您。”
这个李蠡实在心实,可不巧得很,本来就是靠着周褚云和芜月蒙混上船的我还真不是什么大才,既不会观星也不能掌舵,只能干点儿添香火的小事。我收了折扇,笑嘻嘻地搂过李蠡的肩膀,与他称兄道弟道:“李兄,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分什么彼此。”
李蠡的脑子被我那一声李兄唬得一时间转不过来,我趁热打铁道:“我方才也说我近年来四处游历,遇山拜山神,遇水拜水神,要讨海神娘娘欢心这事儿,我可比李兄熟练。”
李蠡被我三言两语忽悠得满是感动地出去了,我关了门立刻将包袱往那香案上一扔,从供奉的果品里顺手拿了个抓了个苹果。讨海神娘娘欢心这话只是用来骗骗李蠡罢了,若真有什么海神,知道遗臭三界的妖皇绝彻方才与她上过一炷香,还指不定怎么暴跳如雷呢。
“妖皇大人如今可真是上道,”我扭头瞧了瞧芜月,这厮坐在他那口子的腿上,一脸狐狸相的伶牙俐齿尖酸刻薄,讽刺道:“跟谁都能称兄道弟,还懂得讨人欢心。”
这苹果我刚啃了一口,酸得牙疼,芜月这话一出竟比那苹果还酸。我立刻识趣,一脸讨好地凑到他前头,赔笑道:“哪能啊,在这船上您才是神。小弟日后还得仰仗着您老过活呢。”
芜月眉毛一扬,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可这酸味儿没散,反更浓了,可是芜月这厮得意忘形把自己作为狐狸精的看家特质机敏给丢得一干二净,愣是没有觉察。
这酸味儿离这得意忘形的小妖精近的很,从周褚云身上传过来的。
我与芜月相识多年,意气风发时一同攻过天宫,再不济时还一同逛过青楼,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清者自清,我自然坦荡的很,至于周褚云要怎么收拾这个小妖精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了,好吧,老实说,我还挺期待的。
“九窍灵君在隔壁?”周褚云却没有要发作的样子,只没来由地问了我一句。
我方才想起李蠡同我说的那些事来,将那酸苹果扔回碟子里,对芜月与周褚云道:“你们帮我找找,这房间可能有什么暗格孔洞,能瞧到隔壁房间。”
芜月啧了一声,嫌弃道:“方才瞧得目不转睛还嫌不够?”
自然是不够的。那个人,我生前便打算要瞧一辈子的。
只是可惜了我那上辈子太短,活得颠三倒四,这话到底有没有亲口对着佐助说出来我已经记不清了。
这话此时说出来,怕只能叫芜月道一声矫情惹周褚云嫌弃。我便正了神色,给了芜月个蔑视的白眼,道:“这个姓季的将军怕是对我与九窍灵君的来历有疑问,才叫李蠡来守着。”
芜月这才懒洋洋的从周褚云腿上起来。
果不其然,我们在女海神左右两侧各发现了暗格。这暗格做得粗糙,大抵是赶时间做出来的,好在却不怎么显眼。洞口位于墙下方,直径约一寸,视野有限,一人贴近了看也只能勉强瞧见对方齐腰的位置,我和芜月、周褚云齐齐扒在那暗格口往里瞧便什么也瞧不见了。
“什么破暗格。”芜月退开,掐诀往一旁桌上的镜子里一扔,那镜面泛起水波般漾了漾,显出了隔壁房间的情形。
我惊道:“可别被他发现了!”
“他封了法术灵力,发现不了。”芜月睨了一眼镜中的人儿,道:“我方才见他紧张自己的行囊,你瞧了一眼脸都白了,你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佐助此刻并未打坐调息,只瞧着拆了外层粗布的锦盒,双眼空濛如同落雨敲灯。
我总不好承认自己被草雉剑吓得两腿发软,装傻道:“这盒子锁着,我哪知道装的是什么。”
这话只换来了芜月一个鄙视的眼神。
可是等到佐助打开了那盒子,我才发现盒子里装的竟不是草雉剑,却是一把破伞,叫我白白地惊吓了一场。
可是无缘无故的,佐助带上这么一把破伞出海去做什么?
我侧头问芜月:“这伞可是哪位高人新练出来的什么神兵利器?”
芜月的脸色却难看极了,反问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伞?”
这下连周褚云都转头来看我,一贯波澜不惊的脸都变了色彩。
这实在莫名其妙了,如今一千多年过去了,这世上出了什么新的神兵利器我不知道也实在正常。可是他们这样的神情简直是认定了我应该知道一样,我朝镜子里那伞望了望,努力回忆了下,确定道:“我确实不认识,我认识的伞只有千机……玲珑伞?”
这下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他们变化得还精彩。
芜月确定道:“伞上附着有绝彻的灵力,我不会认错的。”
这伞确实陌生没错,千机玲珑伞鲜红的伞面已经换成了伞骨架的象牙白色,难怪连我一时间也没能认出来。
只是,无论如何,这把伞都不应该再出现在世上,更不该出现在九窍灵君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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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漩涡鸣人完成日常表白任务
玩家宇智波佐助日常待机中
玩家芜月、周褚云完成日常秀恩爱任务
*宇智波佐助:我真的是男主角吗?戏份不如路人李
*漩涡鸣人,芜月,周褚云:可是我们都在用生命给你刷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