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埃

嗑不动了……

敌手(上)

大家好,我回来更文了。

*暖手短篇,冷炒饭系列,设定是沿用很久之前的废稿,反正坑着这是坑着。

*古风,人妖殊途恋(bushi),很短,上床就完事,预计上下完结。

*激情鸣佐,在线互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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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宇智波佐助进入八风原这间无名小店的时候,天色方才恻阴阴的暗沉了一半,云气在小店对面的山头上压着,仿佛只等一阵乱风,便叫黑云绷摧,暴雨降临。

宇智波佐助还有许多路要走,原本他是不打算停下的,可他还是停下了。

宇智波佐助进了店,将手中的那把红伞横在桌上,抛出一粒银豪,道:“不用找了,小二,替我烫一壶酒,随便上几个小菜。酒要好酒,菜不用太复杂,越快越好。”

“好勒,您稍等。”客人出手大方,小二应声自然爽快。

这八风原远离皇城、天高皇帝远,运势而成的民风剽悍,道上常年匪患不休,鲜见得几个大方豪客能够毫发无损地翻过对面那好几个山头找到这间小店来歇脚的。难得遇上这样豪客,小二不耽误地先端了酒来,脸上带着笑,又殷切地替客人擦干净酒具,斟了酒。

这停留本不在宇智波佐助的计划内,时间于他而言无比珍贵,进这间小店起他便开始在心里默默地计算这时辰,分秒必争,仿佛一刻也浪费不得。只是现在他酒虽然都有人替他斟了,宇智波佐助却突然又不急着喝了,转而望向纸糊窗外必摧紧迫的黑云。

“客人,若只是这屋外风雨您大可不必忧心,”小二见他眉间一片暗云,当他是忧心暴雨,便安慰道:“这八风原历来干旱酷热,常年少雨,便是落雨,也不成势,落不大的,您带的伞足够了。若这雨实在大了,在小店歇歇脚也不妨事的。何况这几日我见这八风原日日黑云密罩,天气虽然反常,却也始终没有落下雨来,想来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宇智波佐助转头来,只若有所思地微微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小二见他不语也并不灰心,挤眉左右一望,压低了声,对宇智波佐助神秘道:“客人该担心的另有其事。这八风原盗匪成群,不说别的,就是这几座山头上响马盗贼有好几群呢,各个神通广大,在这一带里头称王称霸。”小二停顿了下,侧目瞧了瞧对方的脸色,对方沉着眉毛,脸色岿然不动,小二几番好意都落了空,皱了皱眉毛,眉梢骤然爬上一丝凛然凉意。

“我在等人。”宇智波佐助此刻方才抬头看了店小二一眼。那丝凛然的凉意此刻已经消退干净了,小二脸上已经换上了方才殷切的笑。

“等您的朋友?”小二问道,“可还需要添一副碗筷?”

小二话音刚落,门口猛地一阵风动,小二正觉奇怪,当是那黑云总算漫道这间小店上,怕是要下雨了,可那门猛地闪动两下,自己开了,雨没下来,却是逆光投进屋里一道修长锋利的人影。

“朋友不必再做。”对方戴着一顶黑色斗笠,看不清相貌眼神,然一开口空气却蓦地生出一股森冷露骨的杀意,像是一记破空下斩的剑。

小二叫这股突然而莫名的杀意摄住,喉咙一紧,手脚发僵。

“不必紧张,他是针对我的。”宇智波佐助对着小二一边说,一边伸手取了桌面另一只酒樽,自顾自地斟了酒,又转头对尖利着立在门口的人道:“何必每次都如此剑拔弩张,你追踪了我三个月,从木叶到八风原,想来是同我一样一路上从未安眠饮食,如今到这里,我实在觉得劳累了,想必你也同我一样。我在此温了壶好酒,点了几个小菜。现在,朋友不必再做,碗筷再添上一副却也无妨。”

立在门口的人影动了动,最终往里踏进几步。

来人是佩剑的,且那剑只看一眼便知道不是寻常物件,男子抱着剑进来,在桌前坐下,剑没松开,杀意便半分不曾退去。男子扔出一粒银钱给立在桌旁的小二,道:“我不吃他的东西,酒菜算我的,钱你一文不少地还他。”

小二捧着那粒银钱,觉得分外辣手,还不是,不还也不是,进退两难间才觉察出先前那客人实在好脾气。

宇智波佐助伸手取回了银钱帮小二解了围,挥手叫退了小二,对抱剑的男人挑眉道:“那便当是你请我了,多谢。”察觉到抱剑男人手臂猛地一收紧,竟然是暴怒动手的前兆,宇智波佐助也不急,只将方才斟的酒推向男人那侧:“漩涡大人消消气,我们正邪不两立,动手是迟早的事,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拿剑的手松开了,漩涡鸣人一手挥开了宇智波佐助推过来的酒,压着怒气冷气森森道:“拿开,我不喝你碰过的东西。”

对方如此不领情,宇智波佐助倒也并不恼怒,只耸了耸肩,将自己斟满的酒慢悠悠地饮尽了,看着对方隔着斗笠都要杀人的眼神,忽地心情大好,难得地笑了笑,说道:“那一杯是店小二亲手斟的,我连碰也未曾碰过,想必刚才漩涡大人在云端看得很清楚了,酒还喝么?”

操!漩涡鸣人恶狠狠地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对方一贯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言语行为间处处都是阴谋算计,漩涡鸣人深得其中的教训。因而打一开始就对任何同对方接触过的东西下意识地抗拒,即便是抗拒的方式有失风度,可到底也比被对方阴死在这深山老林子里头好。如今他的言行意图不慎被这老狐狸一眼看透,正不知道在心里如何嘲笑他。

漩涡鸣人自己一早便已经想得通透,明白这种抵触说是防备怀疑,其中总也是少不得一丝忌惮在里头,他两人原本就是敌人、对手,任何防备和忌惮也都是在情理之中,并没有什么好介怀的。可是想得开也不一定看得开,事到临头,漩涡鸣人还是叫对方脸上那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惹得血气翻涌,怒上心头,握剑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反复了好几遍才勉强将那怒气压制着,不至于叫自己在此处就立刻露出原形来一口咬断对方的脖子。

这样下去不行,漩涡鸣人对自己说。他虽然万般不愿,可也不得不意识到到目前为止,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经完全被对方洞悉和掌握,这种感觉叫他颇有一股子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恨和无力。

冷静些。漩涡鸣人对自己说。首先,要把主动权从对方那里取回来。

那柄同剑主一般周身散着寒气杀意的剑总算被剑主松开来,漩涡鸣人侧身自宇智波佐助面前取走方才小二亲手斟满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了。此刻他周身那自进门起便密不透风的防御圈总算露出一道足以致命的空门。

果然,酒樽还未及放下,那柄红伞同他主人便骤然暴起,空气乍起一记森冷的金红剑芒,果断、冷硬,一瞬间天地冷绝,乾坤倒转。

小二自后堂端了小菜上来,方才倒了满杯的酒樽已经空了,可是两位临窗对坐剑拔弩张的两位客人早已不见踪影,方才充盈了小店的冰冷杀气也随着两人的消失骤然退去,消散得干干净净。

小二茫然地放下菜,临窗一望,见这几日笼罩在八风原的黑色云气已经散了个干净,八风原万里无云烈阳千里。

“真是他娘的活见鬼了。”小二回了头,胸中喟叹。

他正待进门将这段离奇的事故说与后堂磨刀的兄弟,耳边却突然听得一声脆响,桌面上那两只酒樽骤然崩碎,烈日里头生生化为齑粉。

【2】

两人御风缠斗,不动则罢,一动则是千里之遥,千万里间剑影交错,打杀出一片密密匝匝的火光。宇智波佐助先前那柄红伞早已换了形态,化成一柄散着红光饮血无数的长剑,剑法是一贯的疯狂不要命的,只攻不守,招招取命。

宇智波佐助微微眯着眼,面容、瞳孔早已非先前的人模样,蛇鳞活物似地在他脸上肉眼可见地生长翕动,很快吞没了原先那张俊秀苍白的脸,瞳仁倒束,目光森冷阴鸷。

这才是他宇智波佐助本来的样子,酷冷无情的蛇。漩涡鸣人越是习惯了对方战斗时这副凶残阴冷的样子,便越是对对方先前那副可以作假摆出来的平易近人嗤之以鼻,反感至极。越是反感和厌恶,越是叫他的剑法凌厉决绝。

    凌厉决绝归凌厉决绝,两个人一出手便没想叫对方活命,刀刀见血,观之凶残,奈何剑法一脉相承,即便是御风缠斗好几个回合,剑招彼此交接拆解了上百次,胜负却不甚明显,始终未能给对方足以致命的一剑。

风中彼此再接几招,两人皆生了速战速决的心思。

宇智波佐助骤然拉开距离,那柄寒芒流转的长剑红光一现,复又变回方才红伞的模样,伞面撑开着浮在空中,宇智波佐助扣着伞柄,竖曈金光死死锁住对方,周身气流蛰伏翕动,杀气隐而未发。

漩涡鸣人也并不想再同他如此缠斗相耗,尽管他明白这是最好的方法——宇智波佐助身上带着伤,并且伤得不轻,如此长时间缠斗下去必定落于下风。可他见惯了对方各种阴险卑鄙的伎俩,越发忍不得阴暗下流手段,骨子里生出清高自傲,一生行事力求坦荡见光,对于此种算计,嗤之以鼻。既然如今对方不打算用剑搏个生死,漩涡鸣人也另有打算,便冷然收了剑,对方得以喘息,他便同时催动内元,汇起灵力。

两人于空中对峙而立,周身杀意收拢汇集,待攀至登封便是逼命之时。这场旷日持久的追逐相杀到了如今除了彼此刀剑对砍轰鸣本该无人言语,漩涡鸣人却见对方双唇一碰,轻叹道:“漩涡鸣人,你我之间,本不必如此。”

漩涡鸣人一瞬间觉得黑白颠倒何其荒诞何其可笑,那股子自见了对方起便生出的怒火此刻化了凶狠好斗的兽性杀意,激得他心神猛地一摇。

那心神一摇不过片刻,对方手里化伞的长剑却已恢复了剑身,寻到破绽贯足了邪肆的妖力气劲逼命而来。

霎时间风中杀意翻腾,水沸一般,搅动方圆十里血雨腥风,吞天夺日。

那决胜不过片刻功夫,劲风涤荡,黑云狂卷之中,胜负已分,两道身影自空中笔直坠落。

两人风中缠斗时不分方向,早已分辨不清身处何处,只知此次坠落地点离方才的八风原已隔了千里万里,宇智波佐助多少觉得有些遗憾的,若是八风原那小菜再上得快一些……

思绪到了一半,生生截断,他和漩涡鸣人双双栽进了水里。

宇智波佐助胸口重创,几番挣扎不成,被压迫着呕出了一口黑血,声音嘶哑道:“是我大意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这幅形态的?”

压制在他身上的巨兽闻言低头,只露出一双杀意沸腾的眼,竖曈金红。

那巨兽自是漩涡鸣人,方才宇智波佐助趁他心神动摇那一瞬的突袭因为突然显露的原形而一剑偏了致命处,那一剑方挑破了戴在他头顶的斗笠便紧接着刺进了巨兽前臂,漩涡鸣人怒火攻心顾不得疼痛另一只前爪撕裂了对方的腹部,两人受创同时失衡,双双自空中坠落。如今他一脚踏在宇智波佐助腹部撕裂的伤口上,只消再往上一分便可以立刻碾碎对方的心脏。

漩涡鸣人自觉还未曾发力,宇智波佐助却已经重创垂死,对方脸上蛇鳞一入水便开始剥落,妖异的竖曈恢复到原先的人模样,即便那样那双人眼光芒也愈加黯淡。

宇智波佐助凝视着那双混沌金红的妖瞳,认命似地闭了闭眼,疲惫道:“漩涡鸣人,你赢了,我就要死了……”

对方是真的要死了。对方一贯阴险狡猾,漩涡鸣人为防被骗特意低头凑上去瞧了瞧对方的伤口。蛇的生命力超乎寻常的强悍,只要还留得一口气在,寻常伤害不过片刻便能愈合,而如今对方腹部被他前爪撕裂,皮开肉绽,却没有任何要愈合的趋势,想来是方才那一击妖力耗尽了。他是真的要死了。

等那愈发衰微的心脏止住不跳了,漩涡鸣人才猛地惊醒,松开了压制,回拢全身的妖力恢复到人身。

漩涡鸣人俯下身细细打量起那张苍白的人脸,此刻双方杀意退净了,他突然觉得先前宇智波佐助说的话也未必不是发自内心的。一个是想做人的妖,一个是想成妖的人,他和宇智波佐助之间,本不必如此。

漩涡鸣人按着眉毛,没来由地一瞬晕眩。

若是时间再早上个两年,这晕眩约摸可以算得上是悲痛,可如今他与宇智波佐助早已翻脸无情了,这一阵晕眩便实在有些莫名了。

不对!漩涡鸣人几乎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飞身想要后退,可是已经晚了。方才彻底闭了眼睛的男人突然暴起,漩涡鸣人只是一瞬间的晕眩,宇智波佐助已经欺身压上,双眼重新睁开,他未及挣脱,宇智波佐助已经俯下身来冰冷坚硬的蛇牙咬开了他的脖子,瞬间血液妖力抽离身体,冰冷的毒液倒灌进来。

两人肢体相缠,同先前落水时别无二致的看似亲密无间,可是他同宇智波佐助压制关系一交换,漩涡鸣人却实实在在知晓其中的危险性。宇智波佐助正在试图吞噬他——就像是吞噬大蛇丸那样。

这个意识叫漩涡鸣人一瞬间地手脚发冷,暴怒和不甘却又烧得他胸膛滚烫,从来不曾有过的强烈求生欲望使他奋力挣扎起来,可对方显然不给他留有余地,妖力和血液流失太快,毒液又叫他四肢沉重,他的余力方够得他挣扎三留下,便实在激不起水花了。可若就这么死了,他又实在不甘心,眯着眼睛质问:“从一开始你留我在你身边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宇智波佐助确定了对方已经没了任何气力反抗,低头对上对方的眼睛,那是一双纯妖血统的眼睛,金红色的竖曈至死不退颜色。宇智波佐助想了想,回他道:“我以为你会想问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你为什么会中毒。”

宇智波佐助自漩涡鸣人那里吸收足了妖力,双眼从方才疲倦虚弱的人眼重新变化回冰冷妖异的蛇瞳,眼中闪动一线粲然诡谲的红光,摇了摇头否认道:“毒不是我下的,我若下毒,不会留你到现在。”

漩涡鸣人目光闪了闪,宇智波佐助又接着说下去:“其实那也不是毒药,只是民间盗匪常用的蒙汗药罢了。药是店小二下的,店小二也确实不是我的人,那是家黑店。这本来很容易发现,只不过那时候你所有的防备都用在了我身上,对他人反而失了防备罢了。我原本只是用这药来赌一赌,谁知你当真喝了,可见你从前做人确实做得不好,竟连蒙汗药也分辨不出,如今做了妖倒也正好,蒙汗药也只能叫你一瞬间地失神,若非对手是我,自保应该不成问题的。”

漩涡鸣人觉得嘲讽,可如今他实在笑不出来,原本他想问的也不是这个,对方既然有意避重就轻,他便也不必再问了,事已至此,他不过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漩涡鸣人闭了眼睛,冷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漩涡鸣人闭眼等了一会儿,对方却又突然没有了后续动作,他正不耐烦,耳边又听见宇智波佐助的一声轻叹:“你我之间,本不必如此的。”

漩涡鸣人即便再如何清楚对方的阴险狡诈,也还是气结于对方无耻,胸中怒气百般郁结千回百转地竟叫他自己体味出一丝莫名的复杂情绪,可那丝复杂情绪他实在不愿意叫对方看去,便咬了牙,冷笑激怒对方道:“既不必如此,你今日何不放了我?他日再有机会,我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漩涡鸣人对方才处于压制地位时没能第一时间撕裂对方的心脏颇为遗憾,如今他妖力血液几乎被对方吸干了去,他身为实实在在的妖物自然不会像凡人宇智波佐助一样不济,只要内元尚在,身体、意识尚可勉力支持一时半刻。

“抱歉。”宇智波佐助顿了顿,又接下去道:“可我实在放不得你。”

那内元终归是留不住的。漩涡鸣人被压制着仰躺,听见了对方毫不出乎预料的回答,眉眼间最后那丝无关紧要的遗憾也消散了,他忽觉疲倦。可他临死前实在不愿去看杀身仇人,坏了上路的心情,便只将目光投向顶上晴天,眉眼恹恹的,透出一股任人宰割的意味,叹道:“也罢……”

此刻那双妖眼竖曈正是天气清朗,春景风光寂静晴好。

隔了半响,那晴天无端闯进来两截素色苍白的指节,两指落在漩涡鸣人眉心,指尖磷光一闪,留下一点微凉。

宇智波佐助收了手从漩涡鸣人身上起来,在水中摩挲片刻寻到自己随身佩戴的长剑,眼中红光一闪,寒气萦绕的长剑变回到先前那柄红艳艳的油纸伞,同时那双蛇瞳光芒渐隐,不出片刻便恢复到从前那双黑白分明的人眼。

他毕竟比不得漩涡鸣人那样的真妖,妖力能省便省了。

待他对着水面勉强打理了形容,却见漩涡鸣人仍是愣在原处,便将方才水中同剑一并捞上来的黑斗笠扔了过去,开口说道:“我已封了你的妖力,你跟我走。”

漩涡鸣人下意识接了斗笠,眼神复杂:“你不杀我?”

“我今日不杀你。”宇智波佐助坦荡地回答他:“世上九尾妖狐实在不多见,我若贸然吞下你的内元恐遭反噬,与其适得其反,还不如将你带在身边随时补充妖力。等我寻到……”

宇智波佐助还没说完便见迎面砸过来一顶漆黑的斗笠,可如今这斗笠的主人被封了妖力,与寻常人除样貌、生命力外其余并无差异,那一记斗笠气势上砸得杀气腾腾,可没什么力度,宇智波佐助轻易地接住了。

漩涡鸣人自然不会仅此作罢,抓了自己的长剑便挥砍而去。

此时结局自然是输,输得很惨。

“漩涡鸣人,听着,我的时间不多了。”宇智波佐助伞一横,震落了对方手中长剑,眼中红光杀意闪动,这几番耽误和抉择下来,他已经失了耐性,翻了脸冷声威胁道:“若你觉得生来无趣执意送死,我此刻便能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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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我委屈我难过,可是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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