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埃

嗑不动了……

妙木山 番外 鸣佐的日常互黑(撩?)

雾县四月份的时候进入了漫长的雨季,天空永远都是一副恻阴阴的惨白,发了霉生了锈似的,连空气里也透着股不好闻的味儿。

整个雾县都像是给雨水给淋透了,道路陷进一片泥泞里。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带领的那支军队因为大雨给困在雾县的一个小镇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困就是十几天。木叶县那场大仗打了之后他们的军队一路往北方推进,把团藏的军队往芒雁谷里赶。

宇智波佐助端坐在红花木椅上凝视着屋外瓦檐儿上拉长成一线的雨水,心里一边快速盘算着这些天的得失,一边皱着眉毛不耐烦焦虑起来。他和漩涡鸣人在雾县这边招募了不少人马,把木叶县那一仗惨重的损失多多少少也补充回来了一些。团藏的军队被政府军夹击,一路往芒雁谷里赶,按照斑的意思是要在芒雁谷形成大合围,一举歼灭。现在大合围基本上已经形成了,这南边有他和漩涡鸣人,西边有奈良鹿丸,东、北有鼬和千手扉间,可宇智波佐助还是担心的,这场雨来得太不合时宜了,时间一长他就担心惹出点儿别的事儿来。

他在这个地方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要和雾县的富贾谈点儿生意,他被安排在了大厅里,下人们送上来瓜果糕点之后就不见了。宽敞的厅里就剩下他和手下的一兄弟,主人家到现在连个面都没露,宇智波佐助觉得自己有再好的耐心也不够用了。

“宇智波少爷,难得您大驾光临,久等了。鄙人刚才是在是有事撒不开手,见谅。”宇智波佐助这边刚要发难,就看见这屋子的主人家杵着拐杖进来了。是一个六十多数的老头,头发已经半秃了,睁着昏花的眼睛瞥了眼坐在堂上的宇智波佐助,又杵着那只手柄上镀了层金刻着小型浮雕的拐杖,一摇一摆地往宇智波佐助旁边的椅子上移。

“木叶县的那一仗我听别人说起过,宇智波家族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人拿起放在桌上的烟袋,他手脚已经不太灵便,摸出烟斗颤颤巍巍地往自己嘴边送。老人说话却流利得很,脸上一半的热情一半的冷淡。老人在宇智波佐助那张看起来漂亮精致的脸上来回看了几眼,又斜着眼睛看了眼对方身边站着的男人,眯着浑浊的眼睛狠狠吸了口烟,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下,又对着宇智波佐助说:“您和漩涡司令官儿的威名可是从木叶县传遍了整个雾县啊,怎么这次不见漩涡司令来?”

宇智波佐助皱了皱眉毛,他讨厌极了老人身上那种烟草发霉了一样的腐烂味儿和那种阴沉沉嘶哑难听的腔调嗓音。他仍然是寡淡着一张脸,挺直着脊背,耐着脾气,要把话题牵回到正题上来:“漩涡司令有事走不开。我这次来拜访主要是想请您组织一次募捐,我们的部队……”

宇智波佐助还没说完,老人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我从十三岁学习经商之道,二十五岁我爹才敢把这家业交给我,让我跟人谈生意。”老人慢悠悠地吸了口烟,从吐出来的烟雾里瞧着对方,从嗓眼儿里抖出来点儿晦暗的笑声,问:“不知道宇智波小少爷您今年多少岁了?”

宇智波佐助站起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老人,冷着面孔和声音,说:“既然你觉得我年龄不够格和你谈生意,那么就换个人再来找你谈。”

宇智波佐助转身出了大厅,身边的兄弟急匆匆地跟上去,替他撑起伞。刚拐了个弯儿,宇智波佐助偏过头,对身边的兄弟说:“去叫你们漩涡司令来,让他来谈。”

男人楞了一下,一摸后脑勺,瞧着面前的黑发副官,又咧着嘴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大大老粗一个,哪会谈生意啊……”

“你只管去。”宇智波佐助斜着眼睛往回看了一眼,扯着嘴角冷笑一下:“我跟他谈生意讲的是道理,他既然不想跟我讲道理,就让他去听听漩涡鸣人那套道理。”

兄弟一拍脑袋,立刻明白了,喜上眉梢赶忙着点头:“副官您等着,我这就去叫老大,这些天老大可是闷坏了。”

“去吧。”宇智波佐助迅速往前走了几步,离了伞的荫蔽,顶着雨往前走了。

他没走多远,在院外那颗榕树的树冠下顶着一头被雨水打得湿润了些的头发一边吹着风一边听着院儿里的动静儿。他一面对着老头子的轻蔑羞辱怀恨在心,打了坏心眼儿地要在这里等着老头子的报应,一面又得随时提防着漩涡鸣人那顾头不顾尾的主兴致一上头,玩儿得过火。

宇智波佐助悠哉游哉的一边上翻着眼皮子往树叶缝儿里暗沉沉的天幕颇感无聊地望着,一边又怀念起木叶县九月份晴空万里了。他正想着就听见老头子阴沉沉的宅子里传出来一声响亮的枪鸣。

他妈的可真能给人惹事儿。宇智波佐助皱了皱眉毛,心里怨愤得很。漩涡鸣人太能给他惹事儿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支队伍也给漩涡鸣人带得土匪似的流窜这一股子邪性气,豺狼虎豹似的叫人又敬又恨。漩涡鸣人到是乐在其中,前些日子得个司令的称号,穿上套披挂着流苏的军装志得意满嚣张得跟天王老子似的。

宇智波佐助慢悠悠地转了目光,一眼就看见从正门出来的漩涡鸣人。那厮太抢眼了,军队里一贯穿黑色、灰绿色的服装,可是漩涡鸣人却他娘的非要特立独行搞一身橙色的军装,还附带一件儿火焰色的披风,胸前不是别着胸针就是佩着流苏,蹬着一双擦得闪闪发亮的高筒黑皮靴,斜叼着个烟斗,走起路来浑然天成的一股风骚流氓气。跟他那头金灿灿的头发一样,刺瞎人眼。

可是这头漩涡鸣人却完全没那个自觉,他眼里只瞟着他的黑发小心肝儿,瞧着对方刻板着眉眼,神情寡淡着左顾右盼。漩涡鸣人觉得宇智波佐助是第一个把那套又黑又古板的军装穿出了性感的人,那种性感直接来自于他的黑发小心肝的身体,挺拔而又柔韧有力。漩涡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叼着个烟斗眼睛死死地盯着榕树下的装得毫不在意事不关己的男人,斜斜地扬着嘴角叼着烟斗牵出个流里流气的笑容,心里却直阴暗地想着要把黑发男人操到哭,现在、马上。当然这只能想想,漩涡鸣人也清楚得很,他的黑发小心肝儿记仇得很,你咬他一口他必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狠辣、翻脸不认人,眼神狼崽子一样难以驯服。可是正因为这样,他才格外喜欢。

漩涡鸣人压抑住眼睛里越发红亮炽热的光,直从胸腔里恶狠狠地噫出一口气,重重地感叹:“真他姥姥的帅!”

跟在漩涡鸣人身后的兄弟顺着自己老大的目光看过去,不出所料地看见了那个黑头发的副官。他本着做小弟的职责刚想跟着漩涡鸣人附和一两句,他自家老大却一把夺过了伞,对他摆了摆手下达了驱逐令,自己撑着伞大步流星地朝黑发副官那边去了。

“军粮老子一粒不少地搞到了。”漩涡鸣人赶在宇智波佐助说话之前骄傲地挑起眉毛,把伞塞进对放手里,洋洋得意地说:“老子还额外地讨到了一千多件新衣服和几百箱子弹。”

宇智波佐助伸了伸脖子朝宅子里望了一眼,问漩涡鸣人:“人怎么样了?你他妈连枪都用上了。”

“老子就开了一枪问他老子要的东西他给是不给。”漩涡鸣人扯着嘴角笑得恶劣流氓得很,“那老小子被吓了一下,没啥事。”

宇智波佐助转过脸来对着漩涡鸣人,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下,说:“你他妈就是个披着军装皮的土匪种。”

漩涡鸣人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他认为宇智波佐助的五官是尤其漂亮精致的,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尤其的冷淡刻薄。他迷恋那双透着股子狠厉邪乎劲儿亮得厉害的眼睛,那双眼睛如酒如火,撩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叫嚣。漩涡鸣人上前一步,强硬地搂住宇智波佐助的双肩,凑上去和对方脸对着脸,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他妈叫我来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的拿人当枪使了,现在还在心里偷着乐。”

宇智波佐助不甘示弱,仍旧冷着一张脸,对着自己的小心眼儿和记仇坦荡荡地承认了:“那又咋样?你他妈自己愿意去的,我可没逼你。”

宇智波佐助挡开漩涡鸣人的手,自己往前抬脚先走了。他没走出两步身后的人就追上来了,钻进了伞底下,任然是叼着烟斗邪气恶劣地笑着,整个人扎眼得像颗撕裂的太阳似的。十几个恻阴阴惨白的雨天像是一瞬间就被隔开了似的,宇智波佐助瞥了眼身边色调鲜艳明亮的漩涡鸣人,在心里冷冷地嗤笑了一声:真他娘的风骚!

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个人靠得近了,漩涡鸣人轻轻凑过去,脸上挂着痞气邪性的笑,在宇智波佐助的耳边压低了声线,问:“宝贝儿,今晚,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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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画风不对了。。。。这是第一个番外,大家将就吧,正文部分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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