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埃

嗑不动了……

断刀(完结版)

*《将雪》姊妹篇,主柱斑

*帝王柱,将军斑

*虐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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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雪,有刀,有酒,有人,说个故事吧。”我提议说。

千手柱间听了我的话,揉着额头沉思起来,看起来很苦恼:“要说什么呢?若是在前几年,我觉得人的一生那么短暂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有好多棒极了的故事可以说,可是现在我又觉得人的一生怎么那么长,想说的故事早已经说完了,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屋里立着一张黑木桌子,桌旁温着酒,桌上闪着一豆灯火,刀横在纸糊窗旁,窗外风逼雪催,关山如铁。

我知道桌对面的人是风烨王朝的前一任帝王,帝王总是有很多棒极了的故事可以说,更何况这个帝王还是个刀客。

我为他添满酒,再次提议说:“那就说说风烨王朝的常胜将军吧。”

我想一个刀客来说另一个刀客的故事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常胜将军?”千手柱间脸上浮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神色,他侧头望向窗外,饮尽杯中酒,眼底浮起一抹遥远的回忆灰色,开口说:“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这样叫过斑了……”

千手柱间回忆说:“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北原。那时候我是个没有背景不受父皇看中的皇子,在北边的诸侯国手里做质子。那个侯爷是个练刀杀人走火入魔的老疯子。我给他当了两年的练刀工具,他没有一天不想杀死我。好在老疯子的儿子也早看不惯他老子,找到我说只要我出手杀了他老子,他就放我自由。我同意了。我杀了那个老疯子后原本是想到北原的码头乘船回重华城的,可是那一年北原刮起了暴风雪,漫天满地的大雪,河水结冰三尺深。那时候我只带着一柄刀,被风雪糊了眼睛迷了路,没头苍蝇一样在风雪里打转。我在雪地里走了整整一天,最后再也走不动了。我那时候冻得快要死了,想着要是有酒就好了……”

我没有打断他,知道故事已经开始了。

“就是那时候我遇见了他。”千手柱间斟满酒,烈酒过喉,烧的他声音越发低哑。他接着说下去:“那年我十六岁,他长我一岁,北原男子十六便已经成年了。他刚从他父亲手里接管族人不到一年。宇智波家族原本只是北原的一个小部族,生活在北原条件最恶劣的地块,那年的暴风雪来得太迅猛,他们部族极度缺乏粮食,斑无奈之下骑马挽弓一夜奔袭了百里去寻找食物。”

“我那时真的冻得快要死了,看见他带了酒,就告诉他我是这南陆北原未来的主人家,他只要肯分我口酒喝,我便分给他一半的天下。他说他不要天下,只要族人过冬的粮食。可那时我在北原身无分文,莫说给他族人过冬的粮食,没他分给我的那一口酒,我早已经死在北原了。所以我骗他的。”

“然后呢?”我问他。

“然后?”千手柱间苦笑起来,“然后我几乎喝光了他的酒,却既拿不出一半的天下分给他,又拿不出给他族人过冬的粮食来,他愤怒极了,拔刀和我打了一架,可我那时候早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接不住他的刀。那时候我想死在刀下也总比冻死要强,何况斑的刀法那么漂亮,可最后他竟然收刀,留下酒壶就走了。”

“我拿着那个酒壶又走了很久,才遇上了一队到北原来做生意的南陆商人。我帮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工,他们看我身手不错,最后答应带我一起回南陆。商队往南边走的途中,我们遇见了两个北原部族争夺粮食。其实跟着商队走了两个月,类似的情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北原不比南陆丰饶富裕,两个部族间甚至经常为了争夺一头小羊杀人。越是恶劣的地块这样的事越是频繁。商队的一个老人认得那两个部族,说宇智波家族人数少,武器也落后,这样下去恐怕离灭族也不远了。那时候我才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发现了斑。”千手柱间停顿了下,补充道:“其实我那天在风雪里见过他一面,却根本没看清他的样子,可我记得他的刀。”

“那时候我看着他一刀截断了茫茫大雪,然后想也不想就跳下马拔刀冲了进去。”千手柱间声音愈发平稳,继续说:“最后我们赢了,可是暴风雪还在继续,北原的寒冬也远还没有过去。答应带我回南陆的商队也已经走了,于是我对他说跟我一起去南陆,一族过冬的粮食也好,半个天下也好,我们去打下来。”

“斑说我是个骗子他不信我,可是最后他还是带着他手下的五十六个族人跟我走了。我们准备偷渡过锁龙峡到南陆去。那天夜里下着大雪,船家不肯出海,我们就抢了船,绑了船家和我们一起出海。那时天很冷,我们几十个人围在一起取暖,都伸长了脖子去看远在千里外的帝都重华城。那时候我们都觉得帝都重华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地方,只要到了重华,我们就可以吃饱穿暖一生无忧了。”

他接着说:“可是等我来到重华城里才发现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我和他才到重华城,我父皇就驾崩了,他是被人用一杯毒酒毒死的。我的兄弟们打着诛杀逆贼为父报仇的旗号为皇位明争暗斗,我回来的时间太过巧合,被他们认定了我是要回来和他们争夺帝位的。左右他们也查不出杀害先皇的凶手,索性把罪名推给了我们。好在我和斑提前得知了风声。斑叫我和他一起暂时离开重华城避避风头。可我知道,我那群兄弟不过是想有人去担了弑父的罪名,只要我担了罪名,那些外敌于他们而言可有可无,所以我不能走。”

“可这时候我那群愚蠢的兄弟们还不知道,他们还在夸夸其谈为皇位争吵不休之时,真正的敌人已经提着刀向重华城涌来。原本我父皇尚且在时,帝国便已经走向衰败,积弱难返,各路诸侯对于皇帝的金座早已虎视眈眈,等皇帝一死,各路诸侯便正真登场了。”

“我因弑父被判枭首,推出午门斩首,那天重华城里也下雪,宇智波斑一个人提着两把刀来劫法场救我,一柄是他父亲留给他叫他用来好好保护族人的寒绝,一柄是我送给他的兀华。我说你不该来救我。他说他已经安顿好了族人。听起来是不是像遗言一样?”千手柱间耸了耸肩,微微笑起来,他饮尽烈酒,喉头吞碳一样滚烫到心里,可他说起话来依旧平稳:“那时候的我可笑不出来,我怕得要死。那时候法场上有那么多禁卫军,我看着他被包围、逃脱又被堵截,心里怕得要死,比第一次和那个老疯子对刀还要害怕。我看着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可他的刀法却还是那么漂亮,破雪削光、锐不可当。没人打得过他,最后监斩官气急败坏地调来弓箭手,要下令放箭把我和他一起射杀。”千手柱间说:“可那时候我们命不该绝,赶在他们放箭之前,诸侯里已经有人攻进了重华城。我的那群兄弟才如梦方醒,可是已经晚了。攻进重华城的就是那个老疯子的儿子,老疯子一死他便承袭了父亲的爵位,带兵打进重华城,来取帝位,可是想要来重华城拿帝位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所以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我问。

千手柱间点头:“他选了我。小疯子上前亲手帮我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嘴里恭恭敬敬地叫我陛下,眼神却充满了鄙夷和傲慢。我和小疯子回了皇宫,斑被泉奈带走了。我担心斑的伤势,夜里翻墙出了宫去看他,他把寒绝给了我。第二天他加入了小疯子麾下的军队。小疯子起初不信任他,多次试探后才把兵权放给他。我们等了两年多的时间,我终于用寒绝杀了那个小疯子。”

千手柱间继续说:“于是我终于成了这天下的主人家,他成了风烨王朝的大将军。”

故事到这里刀客的一生还远远没有结束,我替千手柱间斟满了酒,继续听下去。

“从那时起我不需要亲自佩刀了,可我还是当自己是个刀客。我以为自己身上带着两柄无坚不摧的刀,一柄刀叫皇权,还有一柄刀是我的大将军。”千手柱间说,“我和他站在重华城最高的宫殿往下望,看不见灯火,只看见山原莽莽狼烟苍茫。那时候我们都下定决心,要用刀去结束这个乱世。”

“你们成功了。”我说。他们做得实在很成功,才成就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风烨皇帝和风烨王朝的一生不曾打过败仗的常胜将军。

“算是成功了。”千手柱间脸上神色却依旧浅淡,看不出任何波动。他饮了一口酒,喉头滚烫,说起话来声音却很轻柔了,“他四处征战,无论对手如何,他从未败过。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从未败过上……”

我不说话,明白功高盖主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如今世间皆传宇智波家天生反骨,为人跋扈行事乖张,宇智波家族到如今血脉断尽,后者已经无从考证,前者却有宇智波斑兴兵叛变为头宇智波佐助起兵为结尾的实证,然而今日听风烨皇帝的话,我却觉得事实未必如此,我问:“常胜将军是真要谋反吗?”

“真的。”千手柱间说。

“为什么?你们不是生死相交的朋友吗?”

“何止是朋友……”千手柱间像是有些喝醉了,喉头愈发滚烫,声音却越发轻柔、没重量了,他接着说下去:“他打了胜仗回来,金殿上的大臣们起先对着他笑,赞不绝口。可到后来,就开始数不清有人对我说宇智波家执掌兵权多年,拥兵自重,生了异心。”

“你信吗?”我问。

“起先我不信的。”

“那后来为什么又信了?”

千手柱间回答道:“因为起先我不懂他,后来我懂了。可我懂得又晚了些,我懂他时,他已经死了。”

宇智波斑的死是在兴兵反叛的很多年后了,我有些疑惑,问:“你是说到宇智波斑死前你都不信他生了异心起兵谋反吗?”

“对,我一直不信他会谋反,哪怕他已经带兵打到了霜城,我和他军前对阵短兵相接,那时候我还是不信他会谋反。”

我诧异:“这又是为什么?”

千手柱间反问道:“你会相信一个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提着两柄刀去劫法场的人,有一天会提着同样的刀来杀你吗?”

我不知道,千手柱间口中的宇智波斑同我印象中的刀客很不一样,千手柱间的‘不信’和‘信’于我而言匪夷所思。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探问下去,陪同千手柱间沉默了一会儿,听着窗外的风雪声,桌上一豆灯火跃动。我意识飘茫,突然又回忆起了千手柱间之前那些话,联想起多年之前重华城里满城纷乱的流言,意识一下落定了,询问对方道:“风烨皇帝同常胜将军只是生死相交的朋友吗?”

千手柱间声音如同夜风,淡道:“我与他做了一辈子挚友,可相爱之时,他知我懂我,我却并不知他懂他。”

竟是如此。我默默哀叹,看了看对面的风烨皇帝。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帝已经很老了,青春年少时的锋芒褪色成眉眼发丝的苍白萧索。我原想,世间曾经生死相托的挚友分道扬镳、有情人之间生死永隔,这二者之一便已叫人肝肠寸断、黯然神伤了。如今风烨皇帝两条都占全了,无怪乎人如垂暮。

我意识到自己本不该问千手柱间关于宇智波斑的故事。

千手柱间面色却柔和依旧,饮着北原的烈酒,继续说:“宇智波家族手握兵权被官僚世家忌惮刁难,不仅朝廷上,重华城里各类流言蜚语也满城纷乱。可那时候我手里有两柄无坚不摧的刀,便总是自负地觉得自己能斩断所有阴谋算计、劈开世俗枷锁。”

“于是我将所有问罪宇智波斑的奏折扔出金殿,让斑依旧站在金殿那个离我最近的位置,大殿上仍然只有他一人能够身佩刀尖兵戈,我如旧地信他、爱他。”千手柱间说:“而斑依旧站在金殿上看我,他眼神却越来越陌生,和我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千手柱间说:“我当他是厌倦朝廷阴诡斗争,并不在意。那时候我倚仗着斑对我的爱情,固执地以为只要两人相爱,无论如何心总能殊途同归。”

“可是我错了。”千手柱间顿了顿,又继续说:“朝廷世家宗族对宇智波家族依旧设计刁难,重华城的流言蜚语也从来没有间断过。最终斑把泉奈送回了北原,不到一年,斑也回了北原,我根本留不住他。那不久后,金殿上便又有人说斑回北原后统一了北原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开始练兵、造船,准备谋反。”

“我还是不信。”千手柱间说,“后来……”

后来宇智波家族的舰队渡过了锁龙峡,宇智波斑的大军挥舞着北原打造的长刀杀进南陆,进攻了直通帝都重华的霜城。千手柱间御驾亲征,双方战事僵持近一年之久。至春入冬,霜城血流成河、滴水成冰。战事僵持不下,最后双方只得和谈,约定双方在世期间南陆北原互不侵犯。我知道的。

“我和他折断了彼此送的刀,以断刀起誓南陆北原互不侵犯。可我知道斑是再也不愿见我的意思。”千手柱间说:“那时候我本来有机会懂他的,可是我心里气恼他的决绝,又恨他的无情,因此错过了机会,只白白地恼恨了他许多年。”

“我按约定再不与他见面,也不与他通信。”千手柱间说:“又过了许多年,等我那点恼恨被时间和怀念沉寂消磨光了,斑又突然主动写信给我,信中只有‘可安好’三字。我拿着信看了几遍,一面疑心他是想借着这信向我低头妥协,一面又觉得他是存心挑逗戏弄我。于是我又想了许久才回他的信,问他近况,问他是否安好。自那次起,我同他的书信才多了些,他也渐渐放得开了,只避开霜城那一战不谈,也同我说了许多话。”

千手柱间道:“一次他书信提及将送自己的弟子宇智波佐助来重华城白牙学馆。我应了,又便趁机顽笑似地问他是否会再到南陆。信寄过去,他竟也回了。也顽笑似的说如果不怕他带着北原骑兵的话倒也可以。”

“宇智波佐助来那天我去白牙学馆看过一眼,许是宇智波家族盛产一双黑极的眼,宇智波佐助长得和斑是有几分像。我私下问过宇智波佐助一些关于斑的问题,可是佐助对我到底戒备,我没能问出什么。”

“到了很后来,我看他在书信中写他在北原做了某事、北原何处出现了七彩霞光、北原又下雪了、北原何地的酒香而烈,全是他生活的琐事。我便回信给他,说南郡坞城的花要开了,这花百年一开,花开十里,花期只有一日。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一同去看。”

南郡坞城的花?我却分明地记得南郡坞城的花前不久才开过,百年一开,花期一日。宇智波斑在世时分明与那花错过了。

“我骗他的,这是我第二次骗他。我将信寄出去时便决定了,若他决定来,我便同他走;若他不来,我便渡过锁龙峡去见他。”千手柱间微微阖上双眼,“自重华城传信到北都往返三日,我等了五日。正下定决心要渡过锁龙峡去见他,北都便传来了他的死讯。”

“很难过吧?”我看着千手柱间的神情问。

千手柱间却摇摇头,说道:“我和他又不是闺阁里的小姑娘,都上过战场提着刀杀过人的,身边总有人死去,对生死也并非那么执着。”

“只是后来我在重华城最高那座宫殿,隔着锁龙峡遥望北都的时候,总会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夜里下着大雪,海上起了风暴,船在海上飘荡。天冷极了,我和他还有几十个人围在一起取暖。除了他,我们都伸长了脖子去看遥远的重华城。”千手柱间轻声说:“我从熙北宫望过去,总觉得当年那艘船还在海上飘荡,当年的故人也还在船上伸长脖子和我遥遥相望。只有斑始终低头看着他的族人和他的刀,不肯看我。那时候我才发现,我不懂他。”

千手柱间依旧微微阖着眼,神情模糊遥远:“可他懂我,所以那时候他从来没有因为我的自负和固执责怪、怨恨过我,我便蒙了双眼继续自负和固执。那些我看不见的阴谋和冷箭仍然针对宇智波一族。你知道北原人贯饮烈酒、崇拜凶悍的豺狼,他们骨子里狂傲、不服驯养,爱恨纯粹,宇智波家族更是这样。你知道北原的狼,你若伤它分毫、与它结了仇,它便追你到天涯海角,仇恨不死不休。宇智波家族就是北原的狼,做不得臣子。”

世间传说宇智波家天生反骨,为人跋扈行事乖张,看来原来传说也未必是假的。可畏,可敬。我打了个冷颤,又问:“斑也是?即使是生死相托的挚友?即使是恋人?”

千手柱间举起酒樽,回答我:“他也是,即使是挚友,即使是恋人。”

“斑是个出色的刀客,我也是。”千手柱间继续说:“刀客决定好了要走的路,不管拦路的是挚友还是恋人,都一定要走下去。”

“那你后悔吗?”我问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没有立刻回答我,他的神情依旧遥远而模糊,他微微阖上眼,像是在用力地回忆,又像是在悲伤。

“其实我是后悔的。”千手柱间睁开眼,说道。

“我在想许多年前,我和他相互喜欢的时候,他知我懂我,我却不知他懂他。他握着手里的刀在金殿上看我,眼神越来越陌生,我还被自负和固执蒙蔽了双眼不去看他懂他。他因为爱我、懂我,不怪罪我,于是他只能继续握着他的刀维护和偏袒他的族人,离我越来越远。”

“我依旧爱他,不懂他,便叫他在那份爱情里,越走越孤单。”千手柱间重新阖上眼,面容不再遥远和模糊,却依旧很悲伤,他说:“等多年以后,我好不容易懂他了,他却死了。”

到此,酒喝完了,故事也已经完了。

那一豆灯火还跳跃着,我看向桌对面的风烨皇帝,实在分不清对方是醉了还是醒着,临走时便吩咐小二往桌上多添一壶热酒。

出了那小小的客栈,北原依旧雪原莽莽,关山如铁,烈酒入喉如刀,饮尽此酒,我听熟悉的声音还在吟唱——

花开五载后,征人犹未返。君看我之冢,上有草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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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看到微博上有人问觉得CP之间怎么样最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双方相爱,却不懂对方是最虐啦,想想每个人本来就已经是个很孤单的个体了,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我爱你,你也爱我,可是爱让我们越来越孤独’就很惨。

    就像文里的柱斑一样,斑的惨源于‘你的爱让我越来越孤单’,柱间的惨就来源于‘错过’,他总是在最好的时间错过斑,最后‘好不容易懂了一个人,对方却死了’。

《将雪》里其实有三对CP的,鸣佐、柱斑、扉泉,最早的设定是,鸣佐相爱相知最后HE了;柱斑相爱却没能懂得对方,于是背道而驰,分道扬镳,他们BE了;扉泉由于篇幅原因和细节描写不够所以没怎么描写出来,其实他们应该是,泉奈明白自己的心思,扉间却蒙在鼓里爱而不自知,所以他俩也BE了。

    总之《将雪》系列到现在就完结了,可喜可贺。

以下:

《将雪》完整版链接

这里特别感谢 @EVNTXIR 帮我纠错和试阅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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